妄言15[叡师]
观前提示：具体见01
※虐，渣，OOC，私设都很严重，请酌情观看。
※提前致歉。以及，同人请勿代入真人。
※谢谢喜欢这篇的小天使们， 欢迎评论互动，红心心蓝手手也来一波，冷CP党哭着球
※醉酒有风险，小酌怡情^_^
以下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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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处是加深了解最好的途径。
曹叡觉得应该是相处的太久了，以至于司马师在他面前越来越肆无忌惮了。
“怎么？许你晚上折腾我，就不许我白天折腾你吗？”司马师反问地特别理直气壮。
“可是子元你之前都还会害羞的啊，怎么现在说起这话来这么自然。”
“这不是跟您学要脸皮厚点嘛。”司马师笑着说。
“不错嘛。那请问今天司马公子又有什么新花样了？”
“没什么，今儿天好，来赏赏花吧。”
在院里地上铺了毯子，两个人席地而坐，中间放着酒杯，眼前是盛放的花。
天高云淡，和风习习。
觥筹交错，把酒言欢。
“天气不错，景色也不错。有花有酒有美人。”曹叡笑着接过司马师给倒的酒。
“陛下这是在自夸吗？”司马师把自己的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“子元……”曹叡把两人中间的酒往前放了放，靠着司马师并肩而坐，“我要是老了，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？”
“才喝几杯啊，你就醉了？”司马师觉得曹叡这问题实在幼稚。
“我没醉。”曹叡可能是觉得靠着还不够舒服，转而躺在了司马师跪坐的腿上。
司马师低头看了良久，才说出来一句。
“说来奇怪，我想象不出你老了会是什么样子。”
也是，他自打见曹叡第一面起，就好像没有过这种设想。
就好像一直是那样美，即使年纪长他几岁，但曹叡的脸依旧是出奇的年轻，就像岁月不曾留下什么痕迹。
“算了，反正等我老了，子元也是个老头子了。”曹叡侧过头，看向那艳丽的花丛，“花开花谢，都是命里规则，但总是花开的时候最惹人爱啊。”
一边喝酒，一边闲聊着。
倒是有些时日没这么聊过了，曾几何时，他们在榻上谈天说地，后来就全变成了榻上缠绵。
酒香醇浓郁，却也极容易醉。
不过如此平静倒也难得，除了躺着那位偶尔不安分地动手动脚。
“别闹。”
“子元，我真喝不下了。”曹叡晕晕乎乎地抱住了司马师的腰。
“陛下这就认输了？”司马师也有些醉，但倒是还清醒，手上动作娴熟地又倒了杯给曹叡灌下去。
“我没输……”曹叡不服气地嘟哝着。
“那再喝点。”话语间就又递了杯酒过去。
醉酒这种事，有人胡言乱语，有人撒泼打滚耍酒疯都是常事。
像曹叡这种喝多了安安静静，不哭不闹，倒头就睡的实属难得。司马师就感觉自己腿上像趴了只熟睡的猫。
司马师和其他人都不同，喝醉了依旧能一脸平静，越喝越看起来冷静这种，更少见。
当然，也只是面上看起来平静罢了，他起身时依旧感觉到了一阵晕眩，但还是稳住身形，扶着已经不省人事的曹叡往屋子的方向走。
本来不远的路，却走的艰难，司马师自己也站不太稳，再加一个人就更不容易了。
院中下人本想过来搀扶，却被司马师瞧了一眼也不敢上前。
司马师觉得自己当时那眼神应该是很吓人，借着酒意，他也不再当自己是温文尔雅的公子，眼里满是独占的欲望。
谁也别想碰他的人，他天仙般的叡哥哥，他这辈子的执念。
就这么歪歪斜斜地走进屋里，司马师把曹叡放在榻上。
曹叡的脸庞因醉酒而染上一抹淡淡的红。
眼看曹叡根本没有要醒的样子，好在司马师还算清醒，他帮着把衣服脱了，又把早已有些松散的发髻解开。
曹叡这头发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保养的好，散开之后无比柔软顺滑，司马师忍不住多摸了几下。
一切都还算顺利，直到盖被子的时候遇到了麻烦，应是喝了酒的缘故，平时总嚷冷的曹叡此时说什么也不愿盖被子 。
“好热……”曹叡迷迷糊糊地吐出这一句，然后又一次把被子掀开。
亏他刚还觉得曹叡酒品不错，现在这样子真是十足的孩子气。
司马师也没办法，只能自己躺在旁边，一手揽着对方的腰一手把被子拉好。
曹叡本来还试图挣扎一下，但奈何实在是喝多了没力气，最后也就只好安分地任由司马师抱着。
“确实热……”司马师长出了一口气，他也说不好这是酒后的燥热还是什么别的情况所致。
司马师想到酒后吐真言这话，看曹叡醉成这样，他倒也来了兴致。
“问个问题……”司马师想到了一个极其幼稚的问题，“你最喜欢谁？”
估计能问出这种问题的自己也是醉的不轻。
“……别吵……”曹叡扭动了两下，“睡觉……”
“答了再睡。”司马师摇了摇马上又要睡过去的人的肩膀。
“什……什么？”
“问你最喜欢谁。”
“我娘……”
曹叡这个答案让司马师哭笑不得，好像也没什么不对。
“那最喜欢的男人呢？”总不可能是你爹吧，司马师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。
“嗯……”曹叡似乎是很困扰，皱着眉闭着眼在那里努力想，然后憋出了一个姓，“曹……”
“曹？”司马师赶紧说，“我问的是还活着的。”
曹叡睁开一双醉眼迷离的眼睛，往司马师耳边凑近了些，他说——“曹元仲。”
司马师服气了，他觉得自己这个提问者简直傻到家了。
“合着你就喜欢你自己啊？”
“我最讨厌自己了。”
“你不是曹元仲？”
“我是叡儿呀。”
司马师彻底懵了，他就不该和一个醉酒的人掰扯这事。
“我偷偷告诉你一件事。”曹叡重又闭上了眼，把声音放轻，神神秘秘像是要说悄悄话的样子，“曹元仲，他是皇帝，他可厉害了，所有人都怕他。他说的话谁都得听。”
“对，厉害厉害。”司马师就听着他自夸，“那叡儿是谁？”
曹叡没回答，俨然是又睡着了。
司马师没再追问，他问出口的瞬间就明白了。
叡儿是谁，还能是谁……
是无权无势的罪妇之子，是无依无靠的少年，是连自己娘亲都救不了的孩子。
岂止是讨厌，曹叡恐怕恨极了当初无能为力的自己。
现在他是皇帝了，他说的话就是绝对，无人敢违逆。
但终究挽回不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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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醉后的曹叡有些头疼，他坐在榻上，散着长发，依旧在犯迷糊。
“喝点？”司马师递过来一个碗。
“还喝啊……”曹叡忍不住往后躲。
“醒酒汤。”
曹叡这才放心接过来，小口喝着。
“陛下，昨天我们比喝酒，你输了，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？”
“昨天……比了吗？”曹叡怎么也想不起来。
“比了啊。”司马师面不改色地扯谎，“我们还打赌来着，你这酒量和别人比比还行，和我可没戏。”
“是吗？”曹叡倒也不去管对方说的真假，因为他也有了一个想法，“那既然这样，我带你出去玩吧。”
这回轮到司马师措不及防了，这几年他出这个门也就是每逢过年从自己的宅邸回到祖宅几日，不曾去过其他地方。
说起来，这宅子原本也是司马师为了和朋友相聚而买的，不过出了事之后，这原本的游乐休憩之地到成了困住他的一方囹圄。
“出去？”司马师不敢置信地问，“我可以出去？”
“我带着，你哪儿都能去。”曹叡把喝干净的汤碗放过去。
“今天？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曹叡捏着下颌盘算，“今天不行。好不容易出去玩一次，得多去几天。那就要提前准备了……六……不，八天后吧，我来接你。这几天我把事情处理一下。”
司马师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，他怕自己这一出去，就又开始贪恋外面的天地了。
“你不愿意？”
“愿意……”司马师开口，“就是有些……”
“子元，”曹叡拉着司马师的手用一用力，把他拽倒在榻上，“你可别以为出去就有逃的机会。”
“就我们两个？”司马师问。
“是。”
“我要逃你一个人能拦得住？”司马师进一步追问。
“这个嘛～”曹叡的嘴角上扬，“你不如想想，你能逃到哪里去？”
“这我可不能告诉你……”
“那你最好是找个不会被我抓到的地方。”
“请问陛下，我要真是逃了被你抓到，你会怎么做？难不成要打断我的腿？”司马师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平静，就像谈论的是别人一般。
而曹叡只是给了他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，明媚如冬日朝阳，看着暖，实则寒冷彻骨。
司马师本也没有想逃的打算，这会儿更是明白，就像曹叡说的，跑了就祈祷别被抓回来，否则等着他的怕是不如死在外面。
“子元别怕，”曹叡凑过去用鼻尖蹭蹭对方的脸，“我顶多让你再也下不了这床，既不会让你残，更不会让你死。”
司马师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“想我留下，就好好说话。”
“恩。”
“知道了还不改？”
“子元……”曹叡想了想，把语调放的无比轻柔，“你一直陪着我，不要走，好不好？”
“好。”司马师微微抬头，主动献上一吻，“这样才对。”
“子元，我这么乖……”曹叡继续说，“就这点奖励可不够。”
“你还想要什么？”
“要你，现在就要。”
“这大白天的……”
“你刚教的，这么快就不管用了吗？”曹叡在司马师的耳边说，语毕轻轻地吹了一口气，眼看着对方的耳朵红了起来，“子元……好不好嘛……”
拖长的声音，充满了诱惑。
曹叡没有给司马师再多思考的机会，低头吻上去，司马师被这个充满了侵略性的吻弄的失去了方才的从容淡定，呼吸也随着乱了。
司马师轻喘，一个变了调的“好”字从他口中溜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