妄言11[叡师]
观前提示：具体见01
※虐，渣，OOC，私设都很严重，请酌情观看。
※提前致歉。以及，同人请勿代入真人。
※还是要说一下，本文里确定的cp只有丕司马和叡师，其他的不管是丕丕和阿植，阿师和昭儿都是感情特别好的纯兄弟情。（文后有一些关于文中事件的解释，以及叡叡这颜控属性应该是石锤了）
以下正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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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之后的曹叡根本没有时间去细想这件事。他就当司马师又疯了，他何必跟个疯子一般见识。
政务繁忙，局势紧张，该付出精力的事太多了。
忙的时候总是感觉时间飞速。
忙起来他也没空去想。原本之前抽时间去找司马师，就已经让自己在繁杂政事间疲惫不已，每一次的见面，无不是用数日的深夜秉烛理事换来的。虽然他不曾后悔过就是了，毕竟那些难得的共处时光，也是少有的能让他放松一下的时候。
直到司马懿前来，他才想起，自己有些日子没去见过司马师了。
其实司马懿很少主动来觐见，他是个聪明人，明白当今陛下与先帝的不同，但这次还是来了，也只为了一个人。
“您也觉得，子元的事，是朕错了？”
“阿师犯错，陛下代臣管教，臣感激不尽。”
“那您是为谁？”
司马懿欲行跪拜之礼却被曹叡拦住。
“请明示，若行，自不必求。不行，您就把头磕破也是徒劳。”
“老臣所为之人，乃先帝临终最放不下之人。”
“此人文韬武略，又有一腔报国热血，执此用人之时，请陛下启用……”
一个人的名字，从两个人口中出现。
——陈王，曹植。
“他的上表，朕看了。”
“陈王之辞，让人动容。请陛下……”
“不可能。”曹叡根本没有一丝犹豫，“朕也为之才华和抱负所感动，但朕不可能用他。”
“陛下何必如此……”
曹叡却反问：“陈王当年为公子时，与父皇争世子之位。您想必还记得吧？”
司马懿：“臣记得。世子之争，避无可避。但先帝与陈王的兄弟之情从未有变。”
“那么多人当年用命去帮他们两个争。”曹叡的手指在案上轻点，“兄弟之情？那还是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么？”
“在他的最后一年还为陈王增邑。先帝的心，陛下真的不懂吗？”
“我懂啊。他直到最后还念着子建，我怎么可能不懂？”曹叡陡然激动起来，“你别拿他来压我！”
“陛下……臣知道您心里不痛快。但先帝始终是挂念陛下的。”
“如果我不是长子。他早就把我废了。”
“先帝当年亦是如此凶险。”
“所以我也必须经历一次？”曹叡说，“罢了。此事不必再提。”
“陛下切勿因私情……”
“倒也不全是私情，朕信不过他。转告陈王，以后不必再上书了。”曹叡冷静下来的时候，更像是从不曾融化的坚冰，“有时间，您不妨去看看子元。”
“说到这里，臣倒是有一句想劝劝陛下。”
“朕不会赦免他的……”
“这臣当然明白，所以也从不曾为他求情。只是这孩子，凡事总追求完美无缺，考虑周全。陛下还需懂得出其不意才行。”
“你……看来了解不少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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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懿的前来为曹植说情，这事的确出乎曹叡的意料。
若是为了父亲的遗愿倒也说得通，只不过……现在才来，未免又太晚了一些，这里面有几分真心恐怕更是难辨。
不过说到才能，曹叡当然是认可曹植的，但却不会委以重任。
他记得当年世子之争，也记得父亲称帝时的境遇。
也记得自己初登帝位，亲征在外时，城中的谣言。虽然他没有去惩处散播谣言的人，但叔叔的人望还是让他不得不提防戒备。
兄弟，于常人家是亲密无间，信任与共。
但于帝皇家那便是血雨腥风。
曹叡和他的弟弟并没有过深的情感，即使他的父亲曾想过立曹礼为太子。
两兄弟之间未见亲密，也不算死敌。
因为太子之位曹叡势在必得，他没有退路。
而于曹礼而言，来自父亲的关爱已让他满足，而兄长的优秀也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。
曹叡就想起了司马家的两兄弟，互相信任，亲密无间，自然得就像兄弟相处本该如此。
“子元，如果你和弟弟有一天要相争，你会如何？”
“公平竞争，能者居之。”
“不会伤感情吗？”
“不会。在此之前，有资格继承家业的是我。”司马师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，并非恃才傲物，他那时确实是家中的骄傲，“不过之后，就只能是昭儿。”
之前，之后。
之前司马师拥有几乎所有人都羡慕的一切。
父母关爱，兄友弟恭，家庭美满。
才华横溢，友人知己，仕途光明。
之后，只用了一天，曹叡就毁了司马师那灿烂的曾经。
假如司马师若甘心做曹叡的笼中之鸟，那他也就不会陷入疯狂。
司马家的人，可以忍，却绝不会认命。
一向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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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懿了解他的孩子，但长子的那份冷静是连他也心生敬意的。
“儿子不孝，让爹担心了。”司马师说得云淡风轻。
“陛下曾想赦免你，为何……”
“我不用他赦免。”司马师平静地说，“我等他死。”
“爹年纪大了，不想一连送走两代魏帝。”
“但儿子已经看开了，陛下教了我很多。”
是啊，很多。
曹叡教他如何用笑容隐藏真心。
教他在外人面前谨言慎行，不说不错。
临了还要强调一句——是对外人。
甚至他还教他如何交友。
那时候，遇上天气恶劣，曹叡晚上就会留宿。
两个人，一张床，久而久之，也习惯了。
他们会聊天，诗酒玩乐，琐碎日常，什么都聊，没什么忌讳。
有一次，甚至聊到浮华旧案。
“子元。人没有朋友，胜过误交恶友。”曹叡说得颇为语重心长。
“恩，没朋友的人都这么说。”司马师回应。
“当皇帝不需要朋友。”
“说得好像没当的时候你有朋友一样。”
“是是是，我没有。现在被关在这里的是重情重义，特别够朋友的司马公子。请问您空虚吗？寂寞吗？用不用我让夏侯公子来陪您？”
“君子之交淡如水，即使不见，我们也是朋友。你不会懂的。”
曹叡赞叹：“子元，你现在睁眼说瞎话的水平真是越来越高了。”
多年之后，当司马师重获自由，他杀自己当年口中朋友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。
即使是最疼爱的弟弟求情，也未见兄长有丝毫动容。
“我只是让他去陪陪他那可怜的妹妹。”司马师语调平和，手染鲜血却笑容无辜。
不过那时候，已经没有能看穿司马师谎言的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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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：
1、历史上并没有司马懿为曹植说情这个事啦，所以这纯属私货，不过那时候确实很多人觉得子建太可惜了（上表忠心以及写的各种诗歌都超感人）。
当然也不是为了营造什么诡异的三角，这文里丕植就是纯兄弟情，写丕丕最后放不下他这个弟弟也是因为兄长对弟弟的感情，所以司马懿也希望为了这个遗愿去试一试，他心里明白曹叡是不可能同意的。
至于说为啥丕丕不会说放不下他家仲达，那不是很明显嘛，仲达这个成熟稳重的老狐狸肯定最后是长命百岁人生赢家啊，有啥不放心的。
2、关于叡叡说的谣言让他对子建一直提防。这个倒是真的。
在曹叡上位的第二年，第一次抗蜀国北伐的时候。曹叡亲赴长安……结果……就在叡叡在外这段时间，国内居然出现了说叡叡死外边了的谣言，洛阳内残存的曹植势力，更是要迎立曹植。
这事一方面说明了，子建是真的很受欢迎和期待，肯定是特别有才华的。另外一方面当曹叡回来的时候，也没有惩处那些散布谣言的人，也没追究曹植，也是说明了叡叡还是很大度的吧，当然心里估计不会忘了这事的。（这里要心疼下子建了，因为这事就基本属于粉丝行为，偶像买单了。）
3、至于夏侯玄和司马师到底是不是朋友……就当他俩是吧毕竟都是同一级别的人气偶像
这里还是要说一下当初何晏的名言——
唯深也，故能通天下之志，夏侯泰初是也；唯几也，故能成天下之务，司马子元是也；惟神也，不疾而速，不行而至，吾闻其语，未见其人
当然这最后一句是夸他自己的，这自吹绝对神了
所以这仨人应该就属于当时最光彩夺目的世家公子了
（叡叡：那又如何，还不是都被我调戏了一个遍^_^）
